时间:2018-01-09 17:36:06编辑:梓岚
《孙子兵法》是我国古代极为重要的军事理论著作,历来被称作 “兵经”,被誉为“百代谈兵之祖”。虽然,长期以来人们只能看到其中的十三篇,但也足以令全世界震惊。人们不仅将它运用于军事领域, 还将其精邃的思想、深刻的哲理应用于商业竞争、体育竞赛、外交谈 判等多种场合,其学术价值是不言而喻的。
但是,《孙子兵法》又有许多未解之谜。首先,《孙子兵法》的作 者,就是令史学家长期困惑的问题。春秋战国时期有两个孙子,一是 春秋后期吴国的将军孙武,一是战国中期齐国的军师孙膑。《汉书•艺 文志》著录有《吴孙子兵法》八十二篇和《齐孙子》八十九篇,而唐 颜师古对前者的注释是“孙武也,臣于阖闾”,对后者则注曰“孙膑”, 可见两个孙子各有其人,又各有兵法传世。
但是,后世能见的《孙子 兵法》只有一部,于是,自宋代开始,就有许多人产生怀疑和猜测。 有人认为《孙子兵法》源出于孙武,完成于孙膑,因为书中有不少关 于战国的内容。有人认为孙武的事迹如吴宫训练女兵等“奇险不足信”,因此吴未必有此人,其事其书都是纵横家作伪。还有人认为孙武 与孙膑本是同一人,武是其名,而膑是他的绰号。包括现代学者钱穆也认为,孙子在吴国和齐国都逗留过,司马迁不能辨,而把一人分为二人。
纷纭离奇的争论直到1972年才见分晓,当时,山东临折银雀山发掘西汉墓葬,出土的大批竹简中包括了《孙子兵法》和《孙膑兵法》。这一发现,不仅使失传了一千七百多年的《孙膜兵法》重见天日,也证实了《汉书•艺文志》关于两个孙子及两部兵法的记载是正确的。
尽管如此,仍有学者对《孙子兵法》保留怀疑态度,因为兵法阐述的大多是战国时期的情况,如出现了战国时期常用的“形名”“霸王”等词语;所谈的大多是运动战,这正是战国时惯用的打法;文中好用“五”数,而这是战国时“五行”流行后的习俗;又称国君为 “主”,但这是三家分晋后的事情。其他如言兵动辄十万、言战争往往旷日持久、“将”可独当一面、出征时要求“智者务食于敌”等,都是战国时期才出现的情况和策略。于是,要断言《孙子兵法》是孙武所作,似乎还留有尾巴。
即便人们承认《孙子兵法》就是《孙武兵法》,也还有疑问存在:《汉书•艺文志》明确记载《孙子兵法》是八十二篇,为什么只有十三篇传世?历史上是否有过《孙子兵法》八十二篇?如果有,它是否还保存在人间?它与现存《孙子兵法》十三篇又是什么关系?这些,正是史学家和军事学家苦苦探索的千古之链。
1996年,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各种新闻媒体广为传播,记者杨才玉声称,他在西安亲眼看到了完整的《孙武兵法》八十二篇,包括一卷汉简和根据汉简手抄的兵书全文。据说,在光绪三十二年 ( 1906 ),号称“清末良吏第一”的山西籍进士张瑞玑被调任陕西韩城知县。
上任途中,他慧眼识宝,以重金购下《孙武兵法》八十二篇图九卷古兵书竹简。辛亥革命以后,张瑞玑出任过山西省财政司司长和陕西省军政府顾问等职,因不满于军阀混战,辞职归里,不问政治, 与其子张联甲共同整理《孙武兵法》。张瑞巩病逝后,毕业于保定军官学校、参加过北伐的张联甲继续深入研究,将《孙武兵法》一篇篇书于宣纸上。
经数十年不懈的努力,终于初步完成了这一艰巨的任务。 “文革”时期,张联甲恐汉简兵书“惹祸”,不得不采取毁简保兵法的策略,将古兵书竹简公开烧掉了。乘着“红卫兵”不注意的时候,他在火中抽出一捆即将点燃的竹简(即八十二篇中的第三十一篇),从而幸运地保存了一件汉竹简和全部兵书的墨迹手稿。如今,这些珍贵的文物保存在张家第三代手中,被称作是“中华民族灿烂的古文化宝库中崭新的华章”。
杨才玉分析兵法的创作:孙武有感于战乱不绝,生灵涂炭,“禁争夺”是当世之急。但要禁争夺,必须“以戛去戛(古兵器),以杀去杀,以暴去暴,以战去战,方可国泰民安”。于是他呕心沥血,苦修兵法,修成之后,没有立即定简,而是深入研究,字斟句酌。
在为吴王辅政的七年间,也没有将兵法和盘托出,而是在实践中不断充实完善它。功成身退之后,隐居数年,继续修订兵书,直到周敬王十六年 (前504)才最后定简。原文八十一篇,卷末有本人写的《终语一预示》,详细叙述他研究兵法的缘由和写作经过及主要军事观点,西汉楚王韩信研读后,将《终语》定而入为《孙武兵法》第八十二篇。
那么,《孙子兵法》十三篇从何而来?杨才玉认为,孙武在完成兵法巨著后,认为这部集大成的兵书只能传给贤明之君和智贤之臣,若为昏庸之君和奸诈小人利用,必将危害国家和人民。于是孙武采纳了儿子的建议,并让儿子帮助他完成了缩写工作,终成《孙子兵法》。
如孙武在《终语——预示》中所写的:“吾子恸褅, 天机阴杀,去步图,而留大则,缩立成简,一日计,二日谋,三日形, 四曰势,五日争,六日战,七日变,八日实虚,九日行军,十日地形, 十一曰玖地,十二曰火攻,十三曰用间,此为十有三篇矣,定名孙子兵法。”这就是《孙子兵法》十三篇的来历。
《孙武兵法》八十二篇被发现的消息轰动一时,但很快就有人提出质疑,认为这一发现漏洞百出。首先,简文内容违背史事处颇多,如 《拾中》篇多次提到骑兵,大谈骑兵作战,而中原各国直到公元4世纪末赵武灵王实行“胡服骑射”后,才开始发展骑兵这一重要兵种,孙武怎能在兵书中侈言骑兵作战?#p#分页标题#e#
再如《预示》中云:“纵观天下,盘古开国传于姬周,五千余年。”这也与史实相悖:盘古开天地之说起源很晚,直到宋修《太平御览》引三国徐整《三五历记》中有关盘古的传说,才逐渐流传开来,作于春秋时期的《孙武兵法》怎么会称道盘古呢?
其次,所谓“发现”的过程逻辑混乱,不能自圆其说。如既然孙武将兵书定简秘不示人,那么,韩信怎么会看到简文?稍晚于韩信的司马迁却又只看到“孙子十三篇” ?到了东汉班固时,又成了八十二篇?班固凭什么机缘能睹秘不示人的竹简的风采?临沂汉简出土后,国家组织众多史学家考释,仍有不少文字无法辨读,可见汉简的识读并不简单。而作为收藏家的张氏父子就可将洋洋 十四余万言的兵书整理识读,这本身也令人怀疑。
其三,先秦著作往往不止出自一人之手,大多为同学派累世辗转而成,即便是 《孙子兵法》十三篇,也可以看出后人增益的成分。而孙武不仅独力完成了八十二篇巨著,还自己命其著为 《孙武兵法》,这岂不是太不符合一般规律了吗?
总之,所谓的“重见天日”的《孙武兵法》八十二篇,来历蹊跷,疑点太多,其可信度是让人持保留态度的。人们希望尽快看到被张氏收藏的一卷汉竹简和八十二篇手抄本全文,唯有这样,才能尽快地揭开史实的真相,给《孙子兵法》这一千古之谜一个确切的解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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